“说真的，程子同，你如果愿意这样做，我感谢你八辈祖宗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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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，我不喜欢改变，熟悉了一件东西，我就不想再变了。但是她不是这么想的，她不想跟我在一起，可能是倦了，厌了，我不清楚。但是既然她是这么想的，我也尊重她的意愿。”

她嫣然一笑的模样，像一颗石头投进了他的心。

“……”

她好像一个窥探到别人秘密的小女孩，一时间举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
“你猜到给季森卓泄露底价的人，就是子吟，对不对？”

“我有那么爱等人？”程子同反问，“我愿意等，餐厅也不会让我白坐一下午。”

“下次一定带你走。”她给他承诺了。

“我为什么要道歉？”

“我小时候曾在孤儿院待过一段时间，”他说道，“我当时很瘦小，但我很聪明，老师教的东西从来不会难倒我……”

眼皮还很沉，身体也很累，应该还没有天亮吧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只是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，她不方便对季森卓透露太多。

“那究竟是，还是不是呢？”慕容珏追问。

“下次一定带你走。”她给他承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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